从本章开始听“启禀皇爷,老奴刚才已经查清楚了,这少年郎名苏牧,他确实有一个兄长名苏卿!”
“半月前,苏卿稍信回来,说将会于今日回返家中,然...十天前,苏卿被劫匪杀害,随身携带的银两尽皆被抢走!”
“今日,本是苏卿的归家之时,皇爷恰好前来,于是乎...便出现了那少年郎唤皇爷兄长之事。”
“太过巧合了!”
魏忠贤低声汇报道。
刚才他不光是去取钱了,还查清了苏牧的资料,很干净!
魏忠贤对苏牧还是颇为感激的,若非苏牧今日的一番话,他没准过几日已经人头不保了。
“嗯,朕知道了!”
“朕问尔,可曾听过卖官鬻爵?”
朱由检面色阴沉,声音冷冽。
这真的超出了他的认知!
此前,他当信王的时候,那些大儒们告诉他,天下吏治清明,官员们一心为民。
就只有阉党,十恶不赦,结党营私。
朱由检自幼没有接触过皇帝的相关教育,接触最多的就是那些东林大儒。
再加上久居京师,并未出去过,自然不知吏治之黑暗!
今日骤然听闻卖官鬻爵,直至现在都感觉心中怒火在蹭蹭蹭的往上涌!
“这个....”
“回皇爷,老奴听过。”
魏忠贤身子一抖,有些尴尬的回道。
卖官鬻爵嘛。
屡见不鲜了!
他魏忠贤,也这么干过。
无他...
豪商巨富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你也干过吧?”
朱由检扭头,阴沉的目光看向魏忠贤。
“老奴糊涂!”
魏忠贤赶忙开口求饶。
“呼!”
朱由检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罢了,过往不究,朕命而,会同田尔耕,东西厂卫连同锦衣卫一同出动,给朕查清楚...”
“顺天府,大兴县知县,是向何人买的官,花了多少钱,这些年...他干过什么事儿!”
“今夜之前,要查清楚摆在朕的案头上。”
“另,从尔、田尔耕以及尔一众阉党中,卖出去多少官,给朕列一份详细名单!”
“若是有差别...”
“今日,朕与苏牧所言,便不是一句空话。”
“可懂?”
朱由检面沉如水!
“老奴遵命!”
魏忠贤额头处有冷汗浮现。
妈的!
皇爷怎么忽然提起卖官鬻爵之事了...
“尔可知,苏牧握有细盐提纯之法,朕带他,前往大兴县公门,寻求与官府合作。”
“苏牧此前告诉朕,说吏员向他所要五千两银子,朕还不信...”
“结果,呵!”
朱由检笑的冰冷,笑的阴沉。
魏忠贤额头又有冷汗浮现。
这大兴县知县,算是彻底完了!
“此人该杀!”
“皇爷放心,老奴这便去与田指挥使一同彻查!”
魏忠贤躬身领命,跟着田尔耕离去。
“兄长,多谢了,弟弟我很快便会还上!”
苏牧见朱由检朝这边走了过来,也不去清点了,拍着胸脯笑道。
“谁要你还,你先用着吧,为兄初到顺天府,有些事儿还需打点一番,已经有贵客在等为兄了,你要不要跟为兄一同前去?”
朱由检笑着问道。
“还是不了,兄长先去忙吧,我这里也有事儿呢...”
苏牧哈哈一笑。
目送朱由检带着王承恩方正化离去。
朱由检本想把方正化给苏牧留下的,可苏牧死活不愿意,也只好作罢。
朱由检走后,苏牧也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国丈府...
...
“老爷,前几日前来买庄园的那苏牧又来了!”
周奎正在府中看戏,听到管事汇报道,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若是谁来都要我去见,我岂不是一天不用干别的事儿了?”
“老爷,那苏牧前来,是为了买下那座带有盐山的庄子!”
管事躬身汇报道。
“速速有请!”
周奎话音一变,笑着吩咐道。
那庄子,乃是昔年先帝赐给他的。
没什么用,拿来换钱倒是可以的!
“周大人。”
苏牧入座,笑着道:“草民听闻周大人在大兴县城郊有一庄园有意出售,特地前来询问一番价格...”
虽然之前苏牧已经见过周奎这逼了,但看样子这逼好像不认识自己了。
那就按初次相见走吧。
“嗯...那座庄子乃是先帝御赐给本官的,本官...倒是不忍割爱。”
装模作样了一番,周奎这才道:“罢罢罢,本官看你这小郎君颇为投缘,便忍痛割爱给尔吧!”
“价格嘛...就算六万两好了!”
价格比一开始报价低了两万两...
但还是虚高的要死!
“好!”
苏牧也不砍价,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小郎君豪爽!”
周奎哈哈一笑,眸底深处闪过一抹亮光。
寒暄了一阵后,苏牧拿着地契,带着周奎府上的人回家拿钱去了。
“周行,尔去...查一查这个叫苏牧的,能够轻易拿出六万两的人不多,查一查...他有多少家底。”
“查一查...这些钱财来路可正。”
“明白否?”
周奎笑着吩咐道。
他那万贯家财,除了贪墨之外,还有一部分可不就是这么来的么?
官职也好,亲人也好...
都不如银两来的让人心安啊!
周奎心里感慨一声,继续悠哉悠哉的看戏去了。
与此同时...
皇宫大殿内。
魏忠贤和田尔耕躬身汇报道:“启禀皇爷,大兴县知县李华龙之事已查清。”
“此人,本是大兴县下一有名乡绅之子,并无功名在身,三年前...李华龙之父,向周国丈行贿...二十万两银子!”
“次年,李华龙从一介白丁,升任大兴县知县!”
魏忠贤汇报完后...
感觉大殿内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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