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虫：僵尸末日
第五章（旧版）

第五章

梅丽莎

还是昨天

“我不认为死者已经复活了，”我说，对这一说法充满信心。如果认为死者会四处走动，那就太荒谬了。我想起那部黑白电影，几乎笑了起来。

“死气沉沉的人，咬人和吃掉其他人。我哪里出错了？”计算机专家讽刺地回击道。

“这不是什么B级电影，”我反驳道。“这是一场病毒性的爆发，也许是一场表现出杀戮倾向的瘟疫。”我可以看到内德·埃德金吉斯离我的对手更近了。

“什么样的瘟疫会导致人们想要攻击别人？”

“我丈夫让我读了一篇关于一种寄生虫的论文，这种寄生虫让老鼠试图让猫吃掉它们。这种寄生虫控制了老鼠，使它不再害怕猫，迫使它真的爬进了猫的嘴里。”我停了下来，想看看效果。“这对我来说没什么不同。”

当我回答剩下的几个问题时，内德领着约翰离开了集会。我可以看到两个人说话有点生气勃勃，但谢天谢地，语气平静。当约翰陈述他的情况时，他胖嘟嘟的脸是猩红的，但是内德已经开始理解他了。

被困在办公室里的一件事是我们可能会闲聊和暗算，但我们知道如何组织和团队合作。大约二十人的小组开始分成小组。一些人收集任何类型的食品配给，而另一些人开始制造临时武器。我们有电视观众，911电话，还有一小部分人通过智能手机收发邮件。

地板又活跃起来了。可能被感染的人被严密监视，而已知的感染者被限制在楼层经理的办公室里，被捆绑并监视以确保他们不再传播疾病。

当我们试图打开大老板办公室的门时，我们发现了他。他把自己关在里面。我们三个大个子的人才挤进他的办公室。在那里，我们发现他在喝波旁威士忌，喝得半醉。他以胎儿的姿势躺着，领带松了，他的黑西装皱得像睡在里面一样。酒精的作用使他通常晒得黝黑的皮肤略显灰暗。当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时，我尽可能不经意地把他看了一遍，看有没有感染的迹象。他看上去没有被咬，所以我说他是喝了烈酒病了。卢兹拉特把自己堵在办公室里，让我们辞职自生自灭。

他的名字叫汤姆，部门经理和X西北区的负责人。我们一直认为他是个好领导，直到现在。很有趣。除非你真的需要一个领导者，否则你永远不知道谁最适合这份工作。我只是一个立体骑师，但似乎大多数工人都在向我汇报。连奈德也似乎听从了我的决定。

我不太确定我是领导同事的最佳人选，但这是我的新工作。每个人似乎都在萨迪斯身边走来走去，哪怕是最微小的事情也要得到我的同意。

一些行政助理想用印刷纸做窗户的帮助标志。尽管我知道你可能永远看不到它透过浓淡的玻璃，我赞成这个想法，甚至鼓励它。我想让每个人都很忙，让他们的脸活着，给他们一个目标。为此我批准了许多愚蠢的想法。我记得很久以前读过维克托弗兰克尔写的一本书，他是一个在纳粹死亡集中营中幸存下来的犹太人。

他概述了有目标的幸存者中有多少人活了下来。一些死去的人似乎缺乏这种动力。他们放弃了。我不知道弗兰克尔的理论是否正确，但我肯定不会不先尝试就放弃任何想法。我们确实有人陷入绝望。一些女人和一些男人只是撒旦和哭泣。有些人拒绝帮忙，发短信，不停地拨打和重拨爱人的电话号码。但我成功地激励了我们团队中的大多数人参加一些小任务，让他们保持忙碌。

看着其中一个工人，手指在她的QWERTY键盘上飞来飞去，让我想起了亨利。我需要弄清楚他是否没事。我翻了翻钱包，掏出了iPhone。信号很好，所以我打电话给他。电话立刻转到语音信箱，所以我警告他病毒爆发，或者不管新闻怎么说，告诉他到安全的地方去。告诉他之后，我很喜欢他，我挂了电话，发了一条短信，重申了同样的信息。

你必须明白。我丈夫是一个简略的昆虫学家；但在他的领域之外，他是清醒的。他几乎不能用他的手机。作为一个观察者，他在云中四处走动。别误会我。我爱他胜过一切，但他可能会错过我要发的短信和留言。他就是看不见他们。

我靠在一张桌椅上，给他的手机和一些朋友发了几条短信。我们都没有直系亲属，所以我的癌症有限。没有人回复我的短信。就在这一次，我感到自己是多么的疲惫。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已经是凌晨三点过了。我们和诺斯托普一起在这里呆了12个多小时。办公室里的气氛也发生了变化。没有更多的小工作要做了。大多数人都瘫坐在椅子上。有些人甚至躺在地板上。有几个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我和奈德商量了一下，我们想出了一个睡觉的办法，把几个还没睡着的同事安排到第一个手表上。我抓起一件放在我小隔间里的旧毛衣，把它当作临时枕头，用我的西装外套遮住我的上半身。我的脚有点冷，但总的来说，我还是很舒服的。

我睡得不如休息的多。半睡半醒，我发现根本无法入睡。当然，我的房间关门了，但我从来没有完全打瞌睡。

大约两个小时后，我睁开眼睛放弃了。我穿上我的西装外套，在网上帮一个朋友解围。当我试图睡觉时，网络又恢复了，所以我扫描了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和世卫组织的网页。两人都证实他们正在努力控制这次疫情，并提供了安全信息。我们没有什么不知道的，但他们确实证实了一口会传播疾病。人们应该避免或限制被咬的人。

还有一段令人不安的段落概述了重击头部是唯一能杀死一名身患此病的人的方法。联邦政府实行戒严。它接着免除了仅仅为了保护自己或其他无辜者而杀害一名感染者的人的责任。这种通过头部外伤杀人的奇怪的合法化在我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重复着。很多次都是用粗体的大字体反复出现。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放弃了。我又用同样的结果打给汉克。我又发了几封短信，描述了我读到的东西，奇怪的是，我给他发的信息越多，他就越可能注意到。我可怜的，自私的，伙计。我需要找到他，甚至保护他不受伤害。

他生活在泡泡中，尽管他确实有某种粗犷的品质。作为一个虫子教授，我喜欢这样称呼他，他一点也不拘谨。他也花了很多时间在户外，很多次在美国以外的地方寻找标本。但他很孤独，太依赖我了。在很多方面，他就像一个聪明的孩子。他不是领袖。通往楼梯的门紧闭着，两个女店员还在监视着。另外两个人被匆忙地分配到电梯上。虽然它在两层楼之间走了几次，但在我们的楼层上还是没有停下来。主要的威胁是我们的人都有完整的病例以及一些处于感染阶段的人。最后，我们安排了一个会议室，这是唯一可用的会议室。另一个房间是撒迪斯的办公室，我们把感染了病毒的人关在那里。我们不能把一个可能生病的人送进那个房间。这是不对的，所以我们用的是玻璃为主的会议室，必须做到这一点。

一个被一楼工人咬伤的工人正在被捆绑。没有挣扎。当两个魁梧的家伙把她绑起来时，她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快，她就会被转移到办公室，成为一个安全的拘留区。这让我打了个寒噤，以为她不久就会变成一个暴力的、肉食性的掠食者。谢天谢地，我的许多同事都会在把她从玻璃房搬走的过程中熬夜。至少她的朋友们现在都睡着了。

我终于睡着了，靠在椅子上。一会儿我在休息，一会儿又睡着了。

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把我从梦中带了出来，信号音响起，好像是在不久后迎接新的乘客。我不知道我出去多久了，但我向前倾了一下脖子就疼了。当我的大脑开始慢慢集中注意力时，我把手放在冒犯的部位，并试着从训练过的肌肉上搓出节疤。

当我发现是什么唤醒了我时，我迷失方向的时刻变成了恐慌。看不见的手用爪子抓着，推着我们为挡住电梯而建的路障。当另一边的感染者挣扎着进入时，桌子和文件柜都在移动。当一个文件柜撞到地毯上时，从这边观看的人冲过去保护防卫。这种吵闹声，以及可能看到的健康人肉的一瞥，使电梯的工作人员更加努力地清理进入的道路。莫安从狭小的围墙里钻了出来，楼梯上的人立刻把它们连在一起。两个入口都被敌人的新力量震得嘎嘎作响。

我跑到那堆人的后面，想办法加强缓慢移动的封锁线。它正在屈服。我们的努力只会使他们慢下来。

我的其他同事和我们一起围着街垒转了一圈。我们手里拿着武器，除了战斗我们别无选择。原本用来支撑隔间墙壁的金属条被当作棒球棍拿着，其他的棍棒也挥舞着。

在我们等待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女人对某人说话，可能是她的丈夫或孩子，告诉他们她爱他们。这给了我一个主意。我的手机还在我手里。我叫醒了设备然后按了呼叫按钮。亨利的电话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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