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我和张家两兄弟都出了洞,一回到地面,张家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不停的咒骂大盗温韬。
接着张老二和牌姐加入了咒骂温韬的行列,大盗温韬的祖宗十八代,他们四个恁是一个没放过。
大家一边将地面恢复原貌,一边继续咒骂温韬,我也加入了。
但我是被迫的。
此穴之地,被我们基本恢复原貌后,望尊曹弃正是一遍又一遍的检查大家恢复的此穴“原貌”,待到他点头说没问题了,大家才撤离。
除了我,大家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把式了,且又动的是楚国圣龙骑士的魂归之地,岂能马虎大意了。
即便被大盗温韬当猴耍了,但该细致做的工作,还是丝毫马虎不得。
最后,望尊曹弃正点头了,毕竟他纵身凌空后俯瞰了整个台原地,认为我们动过的地貌基本恢复了,没人能看出此穴被动过的丝毫痕迹了,即便是龙卫巡查,也看不出什么,大家自然是可以放心离开了。
回到临世驻地山洞内,不论是望尊曹弃正和牌姐,还是张家四兄弟,再次咒骂起了大盗温韬。
不过这次是一边骂一边乐呵呵的开始分赃。
得手的东西只有三袋上品灵石,而三个储物袋容积都很小,也就那么点儿东西。
分赃自然是最开心的事,他们也没人再咒骂大盗温韬如何如何了。
无论什么时候,得手的东西,望尊曹弃正必须先拿一份。
按人头算,比如他们原本六人,那么得手的东西望尊曹弃正就先拿六分之一,而此次算上我,是七人,望尊曹弃正率先拿了七分之一。
牌姐和张家四兄弟五人,没有人不乐意或者有什么意见,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学问。
三储物袋上品灵石,总共清点出九千七百五十块。
望尊曹弃正说算个整数,算九千块,他率先拿了一千块。
剩余的八千七百五十块,大家平分。
大家平分,各自得到一千二百五十块。
即便是望尊曹弃正,这时候更是乐的嘴都合不拢,就不要说牌姐和张家四兄弟了。
至于我么,硬是装出了一副暴发户的笑,显得兴奋异常,似乎真的发了一样。
呵呵……我的确是发了,而且是发了百万级上品灵石呢。
团伙?
我们是一个团队?
但我没有丝毫的愧疚和得意感,毕竟灵石这东西只是我附带的追求,我对我的目标很明确。
神州浩土那些绝世神兵的下落!
由于要避开龙卫巡查,所以我们下次再来得是七天之后了,因而我们都返回鸮城的驻地了。
接下来的七天时间,望尊曹弃正说自己安排,但他一再嘱咐我:
切记不可暴露什么,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那意思很明确,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但不能跟“同类人”和官家之人有接触。
但谁又知道人来人往中谁是“同类人”和所遇之人不是官家人呢。
而且对这个团伙而言,我又是新人新手,这不是不让我出去吗?
我想,他们应该是这样想的。
而我想,这不会又是某种考验吧,比如说是否耐得住寂寞之类的。
毕竟,做这一行,还真得耐得住寂寞。
寂寞?
那是什么东西,我需要耐得住寂寞?
开玩笑,我要是懂得什么是寂寞,那也证明我非人而人更进一步了,那样我会十分开心,岂会耐不住寂寞!
望尊曹弃正和张家四兄弟还有牌姐,一大早是各自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仿佛他们暗地里商量好的一般,难道是为了不让我发现他们几个有其他的勾当?
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当某些人回来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压根儿不曾商量过,也不是忌讳我。
而是他们各自“提防”着彼此。
可惜都是一个圈里的人,做的事都是一个模子里的路子。
牌姐最早回来,但也是夜幕星河了。
他回来隔着门窗问我,望尊曹弃正和张家四兄弟呢。
呵呵……
我哪知道。
我说:“牌姐,大家都是蹑手蹑脚着出去的,难道不是一起商量好的吗?”
哎,也怪我多嘴,我|干嘛挑破呢,这不纯粹没事找事么,是不?
毕竟大家都知道,牌姐曾是某风月场所的头牌,而且跟着望尊曹弃正做盗穴这一行可不是从良了,她可是立志开一座天底下第一号风月场所且要阅尽天下男子的一位奇女子,你没事惹她干嘛。
真的,没事别惹她!
后来我也才了解到,牌姐不仅跟着望尊曹弃正、在我们这个团伙盗穴,她同时也做兼职。
是的,没错,她做兼职。
每到一处地方,她不是在我们的团队里保障后勤,就是在风月场所中兼职。
而她的兼职,还是不收费的,但是能让她免费兼职的存在,那身板岂能弱了。
讲道理,望尊曹弃正说了,不能跟我们这一行的同行和官家之人接触,但牌姐这么做岂不是不合规矩,是不?
但不知为何,望尊曹弃正作为我们团队的主控人,却是对牌姐的我行我素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近乎摆烂、从不管她不约束她。
莫非,望尊曹弃正和牌姐之间……
我也只能这样想了,也只能这样认为了,毕竟他们俩之间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
但是,我从来没有撞见过他们俩人之间有任何的事实上的人体连接,也就打打嘴炮而已。
这个问题,困惑了我很久很久……
话说回来,为何不能惹牌姐吧。
那晚,我戳破团伙里几人的囧事儿,可就被牌姐收拾了一顿。
“嘭!”
一声。
我刚挑破他们几人的囧事,牌姐就踹开我的房门闯了进来。
然后,在我目瞪口呆中,她扑到了我的床榻边,不由分说的双手反拧住了我的双手,膝盖顶在了我的腰间,随后胳膊一支让我强行低头,让我跪在了床榻上。
我就像犯了错的小孩子,被大人勒令撅着屁|股等待挨打一样,牌姐莫非是要打我?
还真没错,牌姐抡起玉掌就打我。
得亏她没抓着棍子、扫帚之类的冲进来乱打,否则那些东西一打我,我非得直接给崩断了。
“铛!铛!铛!……”
就那么,在我毫无防备、毫无准备、毫无预料中,她使劲儿抽打跪着的我,而且她越抽越得劲儿,似乎我十恶不赦,她得好好教育我一顿。
也许是我的铜皮铁骨让她不得不停手了,否则她怕是要找到了风月场所那头牌的感觉了,肯定要上瘾。
抽打的时候,她说着“看你人不大,没想到你这身板倒挺结实……而且也挺翘的,是个好小伙,就是不知道用特殊的东西【打】你,你耐不耐打呢”之类的话语。
“牌姐,你这是做什么?”我翻过身,气呼呼道。
那知牌姐撅着嘴娇声道:“怎么,永动?牌姐看看你长得结实不,不行啊!”
“那也不能支着我跪在床榻上瞅我啊,能瞅出个啥,真是的!”
牌姐摇晃着她那修长纤细的、但此刻通红的左手,白了我一眼,说:“疼死老|娘了……永动啊,我看你就跟了牌姐算了,就你这身板儿,若是跟了牌姐我,以后我就是你一个的了,牌姐的实力你懂得,成不?”
当时,我才非人而人多久,我哪里晓得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太直接了!
由于她刚才可着劲儿抽跪在床榻上的我,动作幅度较大,导致她的衣衫有些不规整,甚至是开了。
牌姐也才而立之年,且是修士,无论是姣好的面容还是极品的身材,那绝对是一顶一的,这会儿露出了一片又一片白花花的如玉纤臂。
而且她说完刚才的话后,还搔首弄姿,真是人间尤物一般要人命。
可惜的是,我才非人而人多久,我哪懂她那些动作是个什么意思。
我心直口快,说:“不成!我来可是为了灵石和绝世神兵的,岂能干其他事,绝对不成!”
牌姐一愣,片刻后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呵呵……”牌姐抿着嘴对我说:“你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姑奶奶我在鸮城吼一声、只需一声,那拜倒在老娘锦裙下的臭男人最少是半个鸮城的,你以为你个雏竹竿,老娘稀罕?”
处理这种事,我自然是非人时机械性学习的那些东西了,我也没办,我就扯着嗓子喊了,“男女授受不亲,我雏竹竿我怎么了,那也是你得不到的,你还真就稀罕了!”
牌姐脸上的笑容没了,板着脸散出一股给人十分冷艳的感觉,喃喃低语念叨着“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不停。
良久,她皱起了秀眉,盯着我说:“永动,这么说你长这么大,连个姑娘的手都没摸过,更不要说跟人家小娘子亲亲我我了,是不?”
我管你说啥嘞,我都是机械性的应对,我就脱口而出道:“要你管,多事!”
牌姐又笑起来了,而且是捧腹大笑,汹涌澎湃间也不知敛敛衣服,大片的玉臂雪白就那么抖着。
我毕竟非人而人不久,对这些自然是无视的,老僧入定就是我了。
牌姐可能看我一直脸不红,心不跳,便有心故意激我一样,抿着她的红唇冲我勾了勾手指头,“永动啊,人家十八九的年纪时,孩子都满地跑了,可你呢?你难道就不想哪个哪个么……姐姐我可是真心愿意教你哦。”
“无耻!”我大骂一声,接着又说道:“十八九有人还入穴让咱们掘呢,你咋不教他们去呢?”
牌姐显得很错愕,仿佛应该是我不应该骂她一样,或者说是我骂她可以,但不能总“无耻”二字一样。
但是,我才非人而人不久,情商还在萌芽中吧,我自然是口无遮拦。
毕竟,我的“亲生父母”和他们的继任者们,给我灌输的可是“仁义礼智信”。
虽然后来我被那些贪婪的人灌输了很多坏的东西,也被带偏了。
但当我叛逃后,我还是在逐步的做回我自己。
牌姐被我骂了,甚至是当面侮辱了,但她并没有生气或者怎么的,而是依旧对我“糖衣炮弹”。
但我心如磐石,最终她还是败下阵了。
临走,她给我来了一招我猝不及防的“猴子偷|桃”,而后她在我的纳闷中捂着嘴巴就跑了。
————————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