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恰恰是陈勤夫妇疏忽的这一天要了全村人的性命。
事后,陈勤夫妇反应了过来,大呼着不应该,接着继续给铜像上供烧香,过来几天,陈勤见没有什么事发生,加上自己的老婆也快生了,心里美不胜收直呼苍天有眼。
不久便到了陈勤的老婆周燕生产的日子,生产意外的顺利,母女平安,夫妻两人高兴坏了给女儿取名陈奇,寓意着她是上天给二人的奇迹。可就在周燕生产的当天晚上,陈勤便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之前的白衣术士质问他“为什么要偷走铜像,偷走瘟疫,偷回铜像为什么要立神位供奉,饲养灾厄,许下愿望为什么还要许下承诺,将镰刀送与恶灵,许下承诺又为什么不遵守约定,打开潘多拉魔盒…”白衣术士越说声音越嘶哑,双眼、双耳、鼻腔、嘴角也随之慢慢溢出鲜血,身体从脚下开始缓缓的腐烂,直到最后变成一滩肉泥。
陈勤一下便被惊醒了,摸了摸被浸透的衣服和满头的汗,看了看天离鸡鸣还早,又看了看睡在身旁的妻子和女儿,顿时安了安心神安慰自己梦都是反的,随即下炕又去拜了拜铜像,上了柱香,便又回炕上睡下了。
说了也奇怪,陈勤从自己的女儿降生以后每天都做梦,但除了第一天晚上梦到白衣术士,接下来梦里都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浓雾,雾里模模糊糊的能看到一个黑影和一把不辨男女老幼的声音,起初,梦里的雾气很浓,黑影离得很远也很模糊,声音更是难以听清。可这并没有给这个和谐的一家三口带来太大的影响,陈勤也就没放在心上,甚至有了陈奇以后家里的条件越来越好了,就是村里的收成总是不太好。
直到陈奇八岁的时候,陈勤梦里的雾气已经淡薄了许多,黑影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个小孩的轮廓,听到的声音也愈发清晰,陈勤终于听清那个黑影说的是什么,黑影说陈勤用血来供养它,鬼使神差之下,陈勤瞒着自己的妻女第一次将鲜血滴在铜像上,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血滴在铜像上竟然被瞬间吸收了,陈勤见了愈发肯定陈奇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于是便日复一日将自己的血液喂养铜像。
时间飞逝,陈奇九岁的生日很快就到了,陈勤不知怎么的感觉今天特别的疲倦,想上炕休息,强撑着给女儿过完了生日,便早早睡下了,陈勤睡下后很快就入了梦,还是一个梦中梦。梦中陈勤回到了送走白衣术士那晚,白衣术士刚走出村口便说:“快逃吧,没时间了,它要醒了,它马上就要醒了,你们,你们都不得好死,啊哈哈哈哈……”白衣术士边说边转身,只见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翩跹若仙,而是一层干瘪松弛的皮包裹着骨架,脸颊深凹,眼珠陷入头骨,再一看地上的影子俨然是一个女童的模样,恐惧感席卷着陈勤,他仿佛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的缓慢跳动,陈勤下意识的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周围的同村人,只见不知什么时候村民们举着火把将他围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眼里却满是幽怨,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偷铜像。
陈勤突的从炕上弹起,看见自己的女儿背对着自己蹲在炕边的地上摆弄着什么,陈勤安了安心神,勉强堆出一个笑脸温和的说:“宝~你在干嘛吖?”
陈奇站起来转过头指着地上女童模样的影子说:“爸爸,爸爸,你看到的影子是这样的吗?”
只此一眼陈勤便瘫倒在炕上,真正吓到陈勤倒不是自家女儿诡异的影子,而是她的脸,陈奇转过头来,面上的皮肤如梦中的白衣术士般干瘪松弛网在头骨上,一双黑洞的眼睛里没有眼珠,嘴也咧到了耳朵根。
陈勤猛的感觉眼前一阵模糊,脸上火辣辣的疼,定睛一看是自己的老婆周燕在扇自己的巴掌。陈勤有些木讷的问:“怎…怎么了?”
周燕满脸恐惧:“你,要死了你,睡下没多久就开始笑,刚开始只是表情幸福香甜,可没过多久你就越笑越夸张,甚至已经喘不上气了还在笑,怎么叫你都不应,然后我就开始抽你巴掌,想把你打醒,打了好一会你才慢慢安静下来。”
陈勤似乎被吓得有些痴傻,讷讷的问:“老婆,你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还在做梦?”
只见原本一副心有余悸模样的周燕,邪异一笑说:“你觉得呢,饲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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