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什么?”
“赵平安是何人?”
“此等人物还请凌姑娘引荐一番。”
众人纷纷问道。
韩磊对着凌香行礼,走到赵平安身边介绍道:
“他就是赵平安,东北军赵铁柱千夫幼子。”
他在军医部多年,自然看得出来凌香和凌鹏的身份不一般,连恒王都平等对待二人,而二人此番神态又似乎对张平安感官很好,所以他便有恭维赵平安的成分在。
众人听言纷纷向赵平安看了过来,少年身高将近六尺,身姿修长挺拔,五官如同刀刻般,颇为俊俏,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医术还这么高明......众人纷纷赞叹。
“敢问赵公子,你是用何种办法解了蛇毒的?”
有人问道,众人皆带着求教的姿态望着赵平安。
赵平安将抗体换血之法娓娓道来,继续说道:
“要说世上最珍贵的事物是什么,那便是人,人体是一大宝库!”
“不管是修炼灵武、体武还是神魂,其实都是在研究开发人体,而一旦有人将人体开发到极限,我相信这个人将会成为神!”
赵平安声音低沉,缓缓地转过身去,面朝屋外,负手而立,缓缓地闭上眼,四十五度斜望天空,让太阳的一缕余晖倾洒在他帅气的面庞上。
衣袍无风自动……
赵平安的神态动作让在场之人目瞪口呆,满怀敬意,不自觉的陷入了情景,仿佛眼前的赵平安就是一位超脱的世外高人。
直到他用手摇晃的衣袍……
啪……
凌香却不吃这套,她实在受不了了,一巴掌将赵平安拍翻……老娘差点就信了。
众人忍俊不禁,不过凌香与赵平安关系匪浅众人感觉得出来。
一番寒暄之后,凌香简单查看了一番李庆的状态,确认无恙,便准备离开。
“赵平安是吧?你住哪?”
凌香问道。
“凌姑娘,赵平安家住外城区赵家坊,您到时候一问就知道。”
韩磊将赵平安卖了个干净。
我去,韩主管,咱两熟吗?你就这么把我卖了?……赵平安撇了撇嘴,心里却默默将韩磊的名字刻上了族谱。
凌香小脑袋轻点,看着赵平安:
“我还有事,改天再来找你,到时候你要将那个什么遗传学教给我。”
说完和凌鹏转身离去。
三位大师向赵平安微笑点头,径直离去,无视了其他人。
韩磊和其他军医们也不见怪,这是炼丹师应有的高傲。
赵平安和众人寒暄了几句便拱手告退,在经过军医部大厅的时候再次神色凝重。
军医部大堂内哀嚎遍野,一道道狰狞恐怖的画面映入脑海,赵平安内心悲痛,脚步不自觉的放慢。
此时旁边传来一声声剧烈的喘气声,他望了过去。
只见一名老军医脸色焦急,手忙脚乱的为一位断腿的士兵上药包扎,口中念念有词:
“小兄弟,撑住,一会就好,撑住啊!”
可惜,老军医的呼唤没有作用,士兵脸色狰狞,眼神中没有神采,口中喘气声逐渐微弱,最后彻底消逝。
老军医愣了一会,缓缓抚摸为士兵闭上眼,神色悲痛,仿佛苍老了几分。
作为一名医者,看见生命在眼前流逝,自己却无能为力,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赵平安走上前,看着气息全无的士兵,问道:
“止不住血?”
老军医摇头道:
“我以纱布将伤口包扎,在外层上了止血药,遏制住了流血,但太过痛苦,他没有抗住!”
赵平安看了一眼士兵狰狞的表情,能够想象的到此人经受的折磨,能撑到现在已经能证明此人的坚强了。
赵平安颔首,心情沉重,径直离去,脚步加快了几分,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两个字……麻醉!
……
赵氏一族议事厅
族长张山河满脸沧桑,眼睛紧闭,斜靠在椅子上,仿佛没有了力气,这姿势在一向冷静严肃的赵山河身上从未有过。
厅内零零散散站着的、坐着的有三十多人,都是脸色沉重。
赵岳也从内城归来,收获颇丰的他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情,呆立在原地,如同行尸走肉。
赵鼎和赵盘也从学院归来,他们此刻满脸恐惧。
身材瘦弱的赵瑞站在二人身边,毕竟年长,又在恒法司呆了两年,表现稍微好一些,也好不到哪去,脸色苍白,流露出对未来的恐惧和对亲人的担忧。
赵雪峰坐在一旁,苍老的面容十分憔悴,呼吸急促。
“族长,事情已经告诉族人们了,现在赵家坊的店铺都关了,族中壮年现在大部分都在外面了,妇人和孩童在家,没有一个离开!”
赵磊粗犷的身姿踏入厅内,沉声问道。
听到赵磊的话赵山河身体一震,他睁开眼,缓缓起身保持端坐,沉痛说道:
“你们都不走吗?此刻离开,或许有机会活命!”
无人回答,大厅内寂静万分。
哪怕是满脸恐惧的赵鼎和赵盘也没有搭话,他们紧咬下唇,眼睛里面却保持坚定。
赵雪峰苍老的面容上有些欣慰,又有些沉痛。
“或许赵平安能够解……蛇毒呢?”
赵鼎抬了抬头,轻声说道,语气抱有一丝期望,又似乎没有底气。
众人听言不自觉的捏了捏拳,带着期望的眼神落在一旁的赵雪峰身上。
“四阶青木蛇的毒,或许连炼丹师都没办法解决吧,小宝只是一名普通的医师,虽然医术不凡,但……没有希望的……”
赵雪峰一声轻叹,摇头说道。
众人听言顿时泄了气,继续呆立在原地,神情惶恐。
……
赵平安离开军医部后便径直骑马赶往赵家坊,脸色颇为沉重。
半个时辰后,赵平安看着空落落的大街,疑惑片刻变有些恍然。
父亲犯了大罪,定然连累赵氏一族,所以村长肯定将族人聚集起来了,或许有送出一部分族人的心思。
思考片刻赵平安赶往便赶往赵山河的大院,在经过刘墉的面摊的时候,他勒马停住,看了一眼这位衣着普通的中年汉子。
刘墉也看到了赵平安,他停下手中动作,双手在围兜上蹭了蹭,对着赵平安拱手微笑行礼。
赵平安颔首策马而去。
……
在到达赵山河的院子的时候,发现院内院外站了一百多人。
众人看到策马而来的俊美少年颇为诧异,又看了看赵平安身后似乎没有恒城官兵跟随,眼神中皆流露出惊喜之色,不过摄于赵平安以往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没有上前问询,只是自觉的散开,为赵平安流出一条通道。
赵平安翻身下马,将缰绳送到一名族人手中,在众人拱卫的眼神下缓缓前行。
院子里的动静自然瞒不过议事厅的众人,赵山河深吸一口气带着众人前往院子,他们认为是恒城的官兵来抓人了。
走出议事厅,赵山河看着人群中央的俊美少年,眼神有些激动,不管日后如何,但赵平安还活着,族内的希望还在……
“族长,各位长老,我已经解了三王子的毒,恒王允许父亲戴罪立功,族内的危机……解除了!”
看着眼前一道道陌生又熟悉的身影,赵平安内心的沉重有所缓解,微笑说道。
赵平安的声音不大却宛如惊雷,让在场上百位汉子震慑当场,片刻之后,无数人喜极而泣,相拥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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