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越想朱标越觉得此事可行。
来了五天了,这次是最好的一次作死时机,决不能放过。
他一边想着,一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东宫走着。
宫中侍卫,太监,宫女都行色匆匆,似乎真有大事发生的样子。
要让老子除了儿子。
必须要让老朱相信。
我这朱标,已经与历史上那些老爹不死,就帮老爹死的太子一样。
对于皇位,早已经饥饿难耐。
可朱标一直仁慈宽厚,对老朱极为尊崇孝敬,哪里有过半点造次?
该怎么让老朱相信呢?
正想着,恰巧,前面不远处,几个锦衣卫,押着一个同样被五花大绑的大官,朝养心殿这边走来。
才来几天,现在的朱标,根本认不出被押着的人是谁。
小声问身后的侍卫:“这人谁呀?”
“太子,您怎么连定远侯王弼大人都不认识了?”
王弼?就是那个跟随蓝玉四处征战的名将?
看他身上捆绑着的绳子,朱标嘴角一咧。
心想着,机会来了。
然后朝着王弼就冲了过去。
推开押送他的锦衣卫。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起来:“王弼将军,凉国公被抓,事已败露,你为什么不跑,为什么?”
王弼一脸的懵比:“殿下,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凉国公他怎么了?”
“都已经这时候了,你在装无辜是吗?王弼?你是打算出卖本太子,以求苟且偷生吗?”
“殿下,我一直在外,并未参与宫中事务,您此话到底何意?”
“王弼呀,王弼,枉我将如此大事托付与尔等,如今,尔等害煞我也……”
朱标抹着眼泪,一副大势已去,命不久矣的苦相。
几个锦衣卫看到太子这幅做派,一个个面面相觑,都面露为难之色。
可身为锦衣卫,他们哪里敢把所见所闻隐瞒皇上。
侍卫们把朱标拉走以后,锦衣卫押送着王弼进到养心殿。
自然把刚刚朱标跟王弼说的话都汇报给了朱元璋。
老朱挺着猪腰子脸,脸上青筋一抽一抽的。
本想的是朱标大病一场以后,脑子有点不太灵光。
替他把蓝玉一众党羽给摆平了。
结果?
太子还真就跟蓝玉勾结想把咱给办了?
此刻王弼看着一旁一言不发表情坚韧的蓝玉。
不用任何人多言,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哭嚷起来:
“皇上,臣冤枉,臣对皇上从无二心,臣心天地可鉴啊,皇上……”
“住口,咱问你,你和太子都密谋了什么,从实给咱招来,”朱元璋怒问。
王弼猛的摇晃脑袋:“臣不敢,臣自从殿下患病后,从没跟殿下见过面,皇上您明察呀。”
一旁一直一言不发的蓝玉,皱起眉头,冷道:
“王将军,你忘了昔日的胡相、李相?事已至此,贪生求饶,还算什么大丈夫?”
“凉国公,我王弼忠心赤胆,岂可背此逆臣骂名,死又何妨,可吾心不甘。”
王弼痛心的捶打心口。
“我等之心,纵有天地可鉴,也难逃此运,今天,你我早该预见……”蓝玉面不改色的继续说道。
老朱在一旁冷呵一声:“蓝玉,咱可曾亏待于你?你结党营私,侵占民田,使得民怨沸腾,可曾有之?”
蓝玉依旧喜怒不形于色,冷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北征归来,回师至喜峰关,纵兵袭关,破关杀将,可曾把咱颜面放在眼里?”
面对朱元璋的咄咄逼问,蓝玉无言狡辩。
此事已过多年,他以为朱元璋早已忘记。
哪想到一桩桩一件件,老朱都铭记于心。
老朱继续追问:“你北征得胜,肆意妄行,竟与元妃有私,毁我大明声誉,害咱背负骂名,难道咱不该责罚于你?”
“此事,我已数次上书言罪,早就悔改,何故揪着不放?”
“咱封你为太子太傅,是想你辅佐太子,替咱守住着江山社稷,你确嫌官小,想做太师,干脆咱这皇位也让与你否?”
老朱拍桌而起,怒瞪着蓝玉。
左右太监,锦衣卫都为之一震,两人话锋至此。
谁都清楚,凉国公怕是以无任何退路。
一旁的王弼也已明白,身为蓝玉的左膀右臂,他的下场将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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