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书院中藏有四剑,今日单讲纵横。”
天老拄着拐杖,扫视着天班众人。今日,人来的齐全,连秦归与绝皆已到场。毕竟,这是书院最强大的剑法之一。
“你们或有家承,或有师承,书院中的剑道也并非一定适合你们。若有不学者,自可离去。”
见众人有些好奇,天老解释道。
“剑道单一,若非适合,不如不学,学多者不精,贪多者自伤。”
左道施礼,转身离去,他虽然狂妄自大,但在天老面前还是礼节皆备。
姝也乖巧的点了点头离去,身后跟着背剑的陈何必。
姝并没有习道的心,天班之中,除去不能修行的叶无心,便只有她境界低微。
“留下者静听,听至不适合自己者亦可自行领取,莫扰了他人之道。”
天老也不多言,场中多为少年,虽是好奇,但十分天资聪慧,总能听明白他的话语。
“先师有言,四时开闭以化万物纵横。”
天老右手一挥,拉开一幅画卷,上面立有一人,背手而立。天上日月轮转,冰雪消融,草木复苏。
“粤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命物。故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至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弛或张。”
“先师以此,思道而立剑,名曰纵横。”
“纵横之剑,分之阴阳,阳为纵,阴为横。”
“纵横者,道之大化,说之变也。必豫审其变化。吉凶大命系焉。口者,心之门户也。心者,神之主也。”
“术有自然,法有合离。有近而不可视,有远而可知。天地合离之始终,必有戏隙,不可不察。世无可抵,则深隐以待时机。时有可抵,则为之谋。可以上合,可以检下,能因能循,为天地守神。”
...
“走吧,你又不修剑,还听不懂,在这打瞌睡啊!”
叶无心抬头,却发现孟龟胡三胖二人勾肩搭背而来,扯着他直接离去。
叶无心回头,发现身后除了绝与秦归,便只有许岚,余者皆已离去。
出来时,许岚也跟了上来。
“你不是修剑道的吗?”叶无心好奇问道,“怎么不继续听下去?”
“那剑道并不适合我,”许岚摇了摇头,似乎知道叶无心并没听懂,解释道,“纵横二剑,纵重轻巧,灵便,以速行使诡异之道。横剑无锋,以力破术,大开大合,行堂正之风。而我所学,青城剑法。以气御剑,行之以速,却和纵剑并不相通,与横剑更使大相径庭。如此,不如不学。”
来到操场上,天班依旧是那么闲散,左道在操场调戏着黄班的女孩,然后引起众怒又被群殴。
书院已和华国合作,专门设立一个班教导。李教习说,黄班都是华国军人,华国兵员千万,挑出来的总归是天赋异禀。早些时候左道还能靠着变幻之术戏弄他们,如今只能被动的挨打。他虽然道行高深,却轻蔑藐视他般术法,一身道行,竟发挥不出十一。
“唉,当初的贵公子,如今竟成这般模样。”阴阳怪气的不是胡三胖便是孟龟,这二人面对左道时,口径总是惊人一致。
“人家叫这种为舔狗。”二人一唱一和,笑话着左道。
追求姝俩年,却连个白眼都没得到,也是,姝不会翻白眼。不过,姝的跟班一年前就能和左道打的五五开,再加上那不要命的打法,左道只能退却。
“那这种叫什么?”许岚笑道,指着操场一角,正在为姝摇着蒲扇的陈何必。
“他不是使剑的么?”许岚上前搂着姝,指着陈何必问道,“怎么不听就出来了。”
“我不想听,他便不听了罢,”姝的声音带着一丝嘲意。
众人早已熟悉他俩这诡异的关系,都不再作声,静静的看着操场中黄班的学生。教他们的是李教习,他今日终于体会到了当老师的感觉。
教的还是五灵术,在黄班学生惊奇的眼神中,一道水决引来连天湖水。然后将口诀交与他们,便让他们自行摸索,自己打算回办公室闭目养神,一会再来看看他们的进度。
炫耀总是少年人的天性,作死的二人组正在边缘摸索。胡三胖与孟龟不知何时混入了黄班。在黄班之中炫耀着自己所学的术法,让黄班学生看了稀奇,早就忘记刚刚想学五灵术的冲动。
毕竟五灵术只是最基本的术法,没有巨大的威能,没有炫丽的色彩,怎么会有眼前二人用来炫耀的法术来的新奇。
等到李教习回来之时,罪魁祸首已然远去。只留他在那教导众人,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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