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唐开始：万仙扶我称道祖
第9章 父慈子孝（求花花！）（旧版）

“少将军，处默少将军？”

自从程咬金确认自家的傻儿子没什么读书天赋以后，程处默在自家的称呼就被统一改为少将军，而不是更加大众化的少爷，似是在刻意表演着什么给外人看。

恍恍惚惚的走回家门，听着家中老仆熟悉的呼唤，程处默晃了晃昏沉的更严重几分的脑袋，一声酒嗝，让习惯了迎接自家一群酒鬼的老仆，条件反射的向后闪身，想要避开那熟悉的酒臭味儿。

不过奇怪的是，口气冲脸，却带着一股莫名的清新花香在里面？

没有在意老仆遍布褶皱的诧异老脸，程处默现在满脑子都是战国最大黑恶社团，战神孔子和他麾下精通六艺的三千小弟，杀穿七国的精彩人生。

以至于莲华何时与他分别，程处默都记不大清了，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答应对方明天派出人手，帮莲华维持摊位秩序。

“儒学，儒家...那位孔老夫子居然是这般人物？朝闻道，夕死可已！早晨打听到去你家的道路，晚上就把你活活打死！妙妙妙啊！想想许久都未去国子监了，看来那里的课程也不能落下...”

突然体验到了读书人满腹经纶的快乐的程处默，美滋滋的决定明天再上国子监，给那些嘲笑自己榆木脑袋的同窗们，尤其是给那位孔家出身，孔子亲传血脉的老院长，送去一点小小的学霸震撼！

不过满心欢喜的程处默，挺直的腰板，在见到厅堂主座上风韵犹存的少妇时，立刻就佝偻下几分，黝黑发紫的大脸上，本能挤出几分谄媚色彩，非常狗腿的上前问好。

在他老程家，程老魔煎炸烹煮，负责料理程处默这个傻儿子。

而他的亲亲老娘，则是决定要不要给程处默这个傻儿子翻面，烹煮至几成熟。

伸展腰肢，享受着大儿子捶腿捏肩的贴心服务，对于自家的孝顺儿子，崔氏心里颇为满意，嘴上却不忘时刻训斥着：“又去哪家喝酒了？还有这一身茉莉香...呵，处默我儿，小小年纪，别的本事没有，倒是将你爹那一身臭毛病学了个通透。家中贤妻尚在，还天天出去喝花酒，找女人。

怎的？你爹嫌弃为娘年老色衰，你也觉得为娘苍老不堪，无法入眼，避之不及？？？”

喝酒，可以。找女人，不行！

本是清河崔氏，五姓七望，大家千金出身的崔氏，跟了程咬金以后，也不由的多了几分彪悍着墨，满嘴的虎狼之词，将满肚怨念，借机尽数发泄在儿子身上。

自家老娘的精神压迫，老爹都受不住，程处默这当儿子的，听了几句话，满头豆大的汗珠就顺着不短的胡须滴落，酒意苏醒大半，这才回想起莲华送自己的神秘礼物。

“不敢不敢，我哪敢嫌弃娘亲您啊？我可不像我爹那样薄情。您看，儿子出门喝酒，还不忘给您带了礼物回来！”

顾不得擦汗，手忙脚乱的从怀里取出莲华赠送的礼物——酒精含量过高，像花露水多过像香水的瓷瓶。

动作迅速的将礼物奉上，堵住老娘崔氏的毒舌，庆幸自己没将瓶中‘美酒’喝完的同时，程处默又有些心疼。

莲华送礼时，特意提醒程处默，这东西驱蚊止痒，清香宜人，是个女孩都喜欢，用来捕获心仪女孩的芳心，堪称无往不利。还有，千万别喝！

可惜听人劝的话，他还是程处默？

莲华不说还好，这种蒸馏后，添加了百分之八十酒精的混合产品，半路上就被程处默吨吨吨灌下大半瓶，高呼好烈的美酒。

剩下那一小点，程处默本打算晚上在卧房里整点小菜，偷偷回味一下，细细品尝，没想到...咦！

没理会自家儿子那心疼委屈的小模样，作为长安贵妇圈里身份不低的一员，简单几下摆弄，无需莲华介绍，崔氏就无师自通的发掘出茉莉香水的用处和隐藏的巨大商机。

它程家是国公没错，国公咋了，国公也要花钱啊，国公为了维持府上的脸面，花费更大。

李世民的宫里穷的，当朝皇后都纺纱织布补贴皇室家用了，指望李世民发的那点俸禄，程府全家都得上街讨饭吃！

知道自己的傻儿子当个冲锋陷阵的将军绰绰有余，就没那个元帅命，更不可能自己发明出这种稀罕的聚宝盆。崔氏心底已经暗自盘算着，该如何从儿子嘴里套话，将这门香水生意纳入自家的小金库了。

而程处默看着自家娘亲那如获至宝的欢喜模样，更加心疼了！

自家老娘别的行不行不提，花钱绝对有水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没见过，就看她这欢喜模样，用这瓶香水从皇后那儿换个公主够呛，去醉长安的老妈妈那儿换个花魁不难啊！

不过程处默很快就没时间心疼自己的酒了

啪！

“好小子，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是吧？这书你是没白读，国子监没白去啊，比你老子我有文化多了。你肚子里这几分墨水，陛下今天都有所耳闻呀！”

蒲扇大的巴掌猛拍在程处默的肩膀上，嘴角的些许汤汤水水都没来得及擦，自皇家宴席上匆忙请罪告退的程咬金，露出慈父般宽慰的笑容。

在自家夫人看不到的角度，程咬金的一只大脚早已踩死在了程处默脚背上，防止自己的好大儿开溜。

“那啥，爹，你听我说，那都是误会！娘，你帮我说句话啊...”

稍稍尝试了一下，别说脚背，脚趾都被踩的生疼，而且自家老货脚上的力气也是越来越大，没有半分逃生可能性。程处默立刻服软，向老娘求饶。

至于跟自家老爹服软？...嘿嘿！

到底是氏族大家出身，程咬金含糊的解释两句，结合自家傻儿子的性格，崔氏瞬间将事故经过推测出大半。

手中的小瓷瓶在掌心盘转着，紧了又松，如果是一般的祸事，哪怕自家儿子又揍了某家府上的少爷，崔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可今天搞出这么大的事故！荆轲啊...

“唉...老爷，留口气，别给孩子打死了。他可是你的大儿子，亲的，要留下继承国公爵位的。”

早已在厅堂外等候，面露不忍的老仆，眼看着夫人都跟老爷同一阵线，下达了九成熟的明确指令。

再如何不忍，老仆也只能捧着随时预备着的粗绳和马鞭，帮着程咬金将儿子绑好，倒吊在园中显眼歪脖子树下。

“我的好大儿，知道今个儿你错在哪了吗？”

确认院中除了自己的夫人和绝对值得信赖的老仆以外，再无外人，程老魔眼中闪烁着精明狡诈的色彩，比长孙无忌那个尚书右仆射更像是一只成精的老狐狸，手中的小皮鞭甩的啪啪连响，先给好大儿来两鞭子热身，试图教化点醒自己的傻儿子。

只可惜棍棒底下大多出孝子，没听说过能出状元的。

“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当个大侠有什么错？老货你在当国公之前，不也是浪迹江湖！今天你打我，我不服！”

当然不服归不服，两鞭子下去，裤子都被打烂，露出白胖屁股，彻底酒醒的程处默，是不敢再唱荆轲了。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大儿，是个硬骨头！”

听着程处默的回答，目光变换，不知该欣慰还是苦恼的程咬金，阴恻恻的笑着，凑到程处默耳边小声补充道：“老子还没死呢！你小子翻了天，还想做我程家的主了？想当大侠？这一顿打完，明天你小子若是能下地，你是我爹，我是你儿！”

“嘿嘿，老货你放心，明个我就是滚，也要圆润的滚下床榻前来问安！”

父慈子孝的一对活宝，相视立下毒誓。

下一秒，程处默呲牙咧嘴的不屈大叫，响彻遍布高官猛将宅邸的崇仁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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