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长风烈马之再造中华山河
第9章 真的只有这么多（旧版）

胖子不愧是个机敏之人，只瞧他手忙脚乱、慌慌张张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掏出钱袋，那模样简直是心急火燎、迫不及待到了极点。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钱袋一股脑儿倾倒而出，一堆散碎银子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噼里啪啦地散落一地，在地面上闪烁着清冷的光芒。他诚惶诚恐、战战兢兢，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双手颤抖着捧着这堆银子，毕恭毕敬、低三下四地递到萧炎面前。他的嘴里急切又谄媚、讨好地说道：“小人手中就仅仅只有这么多了，求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宽宏大量，饶小人这条贱命。”

萧炎神色自若、从容淡定，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地轻轻抖了抖手中的银子，嘴角泛起一抹若有若无、似隐似现的笑意，那笑意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他缓缓说道：“公子莫不是把我也视作这帮穷困潦倒、一贫如洗的花子了？此事可是人命关天、非同小可的大事，知县大人、典史大人那边定然是要有所交代、有所说明的。这小丐必定是要捉拿归案、绳之以法的，一旦进了那牢房，小丐岂能不乱言乱语、胡言乱语？牢子、禁子、门子，哪一个不需要从中分得好处、捞取油水？公子这点银子，还是留在牢里买些吃食为好，保不准能让公子撑到压沙袋之时。”萧炎现学现卖，估摸着什么牢子、禁子之类的都应是负责牢房事务之人，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愈发显得自己好似那官衙中的资深人物、老辣之辈。

胖子见此情形，心知肚明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他赶忙紧紧拉住萧炎的手，神色慌张、惊慌失措，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地说道：“大人且慢，方才小人一时疏忽大意、粗心莽撞，竟忘了出来时还另行备了些银两。瞧我这糟糕透顶、糟糕至极的记性，大人千万莫要怪罪、切莫见怪。”说罢，他的手在怀中一阵焦急万分、心急如焚地摸索，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好不容易才掏摸出几个大锭银子。萧炎一时也弄不清这究竟是多少，只是目光直直地、目不转睛地望着胖子，眼神中带着审视和怀疑。随后，他一把抓过这些银子，学着胖子之前的模样将其放入怀中。

胖子见萧炎的目光仍未从自己身上移开，顿时心生怯意、胆战心惊，整个人都矮了三分。他弱弱地、小心翼翼地说道：“真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大人若是还觉着不够，那便把那小七领了去。他乃是小人年前才购得的小唱，曲唱得那叫一个精妙绝伦、美妙动听，这肌肤摸起来……”

萧炎不耐烦地、厌恶地哼了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反感和不屑，毫不留情地打断他道：“你自己留着吧，本少爷对此毫无兴趣、兴致缺缺。”

萧炎估摸了一番，觉得大致差不多了，便又猛地一把将胖子的钱袋夺了过来，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他小心翼翼地把散碎银子仔细装好放入怀中，接着挺直身子、昂首挺胸，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大声说道：“原来你是遵化之人，念在你也是出于一番善心、恻隐之心，罪行便减轻一等。今日便暂且不抓你，你自行前往遵化投案自首、认罪伏法，省得到时由我押着你去。来人啦！快将这杀人的小丐给我拿下！”

张毅闻声，匆忙快步走过去，脚下生风，动作敏捷、干净利落地一把紧紧抓住少年乞丐。萧炎转过身来，朝张毅不动声色、不露声色地挤了挤眼睛，那眼神中传递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明白的信息。紧接着，他又大声对众人说道：“这位公子已然认罪、服罪，并且应允了前往遵化投案自首、接受惩处，杀人的主凶便是这小乞丐，其余之人便无需作证、不必作证了。除了这小丐之外，其他人皆无罪、皆可脱身！”

那茶铺老板一听无需去衙门了，心里顿时如释重负、轻松自在，仿佛心头压着的一块大石头瞬间消失不见。他哪还敢对萧炎放走胖子之事有半分质疑、半点异议，口中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大声称赞萧炎英明睿智、聪慧过人、神武非凡、威风凛凛，那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生怕说得慢了会惹得萧炎不满。

胖子这才战战兢兢、兢兢战战地站起身来，他的双腿还在微微颤抖，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他慌不择路、连滚带爬地带着书童上了马车，那模样就像是丧家之犬，再也不敢往蓟州的方向前行。依照着萧炎的暗示，匆忙掉头朝着马伸桥的方向落荒而逃、抱头鼠窜，生怕萧炎改变主意追上来。

萧炎看到胖子离开，这才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地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一副沉重的担子。他随手朝着店家潇洒自如、毫不吝啬地丢出一小块银子，那银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地落在店家面前。他说道：“这死胖子连茶钱都未曾支付、不曾给过，怪我一时疏忽忘了，我便替他付了。”

店家赶忙接过，放在手中一掂，脸上露出惊喜又惶恐的神情，忙不迭地、迫不及待地说道：“不需这么多银子，五个杂粮饼子加上茶钱不过十几文钱，便是五十个饼子，也不值一钱银子。”

萧炎大度地、豪爽地挥了挥手，那姿态仿佛视钱财如粪土，慷慨激昂地说道：“剩下的你就给这些乞丐吃些饼，他们着实可怜、实在凄惨。我们身为官府中人，要时刻将黎民百姓的疾苦放在心头、铭记于心。但是你们皆是与这件事情有所干系之人，切不可再往蓟州而去，否则若让我碰见，一并将你们捉拿、统统拿下。”

众人又是一阵感恩戴德、千恩万谢，大声道谢的声音此起彼伏，犹如浪潮一般。萧炎不敢在此地久留、多做停留，拉起小乞丐便匆匆离去、快步离开。他的步伐坚定而急促，仿佛生怕再生出什么变故。

那店家见萧炎要走，急忙问道：“大人，这，这尸体应当如何处置、怎样处理？”

萧炎大声说道：“放在那里切勿乱动、切莫乱动，晚些时候自然会有仵作前来收殓、前来处理。切记不可随意翻动、肆意乱动，谁若胆敢妄动、轻举妄动，定将其捉拿、严惩不贷。”然后朝着张毅潇洒地、洒脱地一招手，“张衙役，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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