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幕后黑手，签到十年掌控都市
第2章签到商业街，第一单生意的开始（旧版）

晨雾未散时，林默已经站在了市中心商业街的路口。

早餐摊的豆浆香混着汽车尾气涌进鼻腔，他望着路牌上“金贸街”三个鎏金大字，喉结动了动——这是系统推荐的签到地点。

腕表震动两下，系统界面在视网膜上展开，淡蓝色的光扫过他眼尾：【检测到目标地点，是否签到？】

林默深吸一口气，指尖虚点“确认”。

耳畔响起机械音的瞬间，他后腰一沉——鼓囊囊的现金袋不知何时出现在背包夹层里。

他垂眸扫过街边玻璃橱窗的倒影，喉间溢出极轻的笑。

两万块，是母亲生前在林家做清洁工三个月的工资，足够让他从阴沟里探出半只脚了。

“先生需要煎饼吗？”

煎饼摊的阿姨举着铲子招呼，油星子溅在铁板上发出噼啪响。

林默摸出张十块钱：“加两个蛋。”

接过煎饼时，他的余光扫过斜对面的“好邻便利店”。

玻璃门开开合合，穿西装的白领抓着三明治狂奔，送外卖的小哥抱了摞饭团冲进去——客流量比他昨晚查的统计数据还多三成。

系统奖励的“基础商业知识包”在脑海里自动展开，那些关于“人流密度与消费频次”的公式突然活了过来。

林默咬了口煎饼，辣酱在舌尖炸开，他盯着便利店货架最里层快空了的便当盒，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背包带——母亲在林家做清洁工时，总说那些加班到十点的少爷小姐们，最恨楼下便利店卖光最后一份热饭。

正午的阳光晒得地砖发烫时，林默回到出租屋。

他把现金袋压在床垫下，转身点开系统奖励的知识包。

泛黄的笔记本从枕头下滑出来，那是母亲生前记录的“小本生意经”：“腌萝卜要泡够四十八小时”“鸡蛋灌饼的面要醒足三小时”...

当“夜间便当”四个字突然在脑海里炸响时，他的手指重重叩在桌面。

母亲总说，最苦的不是没钱，是累了一天连口热饭都吃不上——而这条金贸街，有二十四小时亮着灯的写字楼，有凌晨三点收摊的夜宵店，有永远缺份热饭的晚归人。

他抓起手机翻中介电话，指节因为用力泛白。

“金贸街后巷的小铺面？”中介老王的声音带着疑惑，“那地儿月租三千五，你确定？”

“确定。”林默摸出床垫下的现金，数出一万零五百推到桌上，“押三付一，现在签合同。”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突然笑出声：“行，我这就带合同过去。”

三小时后，林默握着红章未干的租赁合同站在铺面前。

墙皮脱落的店面飘着霉味，他却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瓷砖——正好可以用来贴价目表。

消息传到赵德昌耳朵里时，是当天傍晚。

地产公司的茶水间里，后勤主管捏着保温杯嗤笑：“那小杂种想开店？

金贸街的铺面，租金贵得能吃人，他那点钱撑不过半个月。“

“赵哥说的是。”新来的实习生赔着笑，“听说他租的还是后巷的破铺子，连个招牌都挂不上。”

赵德昌仰头灌了口茶，喉咙里滚出闷笑：“等他赔得连棺材本都不剩......”话音未落，手机在裤袋里震动，是物业发来的消息：“林默已完成铺面水电过户。”

他捏着手机的指节发白，突然把保温杯重重磕在桌上：“查！

查他哪来的钱！“

林默没空理会赵德昌的小动作。

他蹲在铺子里用抹布擦灶台，鼻尖萦绕着清洁剂的薄荷味，脑海里全是菜单：卤鸡腿饭十五块，香菇肉丝饭十二块，素菜饭八块——正好是白领们能接受的“不至于委屈自己”的价格。

第三天凌晨四点，“午夜便当”的招牌在路灯下亮起。

林默系着深蓝色围裙站在窗口，蒸汽从保温箱里涌出来，模糊了他的眉眼。

第一个客人是送外卖的小哥，接过饭时抽了抽鼻子：“香！

比便利店的热乎多了。“

第二个是加班到十点的女白领，咬了口卤鸡腿眼睛发亮：“这肉炖得真烂，你们家几点收摊？”

“凌晨两点。”林默笑着递出纸巾，“要是加班晚了，提前微信说一声，给您留饭。”

第四天，写字楼的行政姐姐带着打卡表来：“我们部门二十个人，每天订午餐加夜宵，能优惠吗？”

第五天，巷口的修车师傅蹲在摊前扒饭：“小伙子，给我留份辣的，我那徒弟就好这口。”

首周结束时，林默对着收款码的账单发愣。

手机屏幕上，“52386元”的数字刺得他眼睛发酸——这比母亲在林家做十年清洁工赚的都多。

深夜收摊后，他坐在空荡的铺子里啃冷掉的卤鸡腿。

系统界面突然在眼前弹出，新的推荐地点闪烁着微光：【东海市物流中心】。

他盯着那个标着“白银级可解锁”的图标，喉结动了动——原来每一步积累，都是在给更狠的棋铺路。

“叮——”

手机亮起李婶的来电，老人的声音带着焦急：“小默，赵德昌今天来问你租铺面的钱哪来的，还说要找房东收房......”

林默的手指轻轻划过桌下锁着的铁皮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赵德昌签的假报销单、吃回扣的转账记录——这些是他整理母亲遗物时，在旧清洁工制服口袋里发现的。

当时只当是母亲不小心收的废纸，现在看来，倒像是命运递来的刀。

“李婶，您别怕。”他把铁皮盒塞进背包，“明早八点，我去趟派出所。”

次日清晨，赵德昌被警车带走的消息传遍地产公司。

林默站在出租屋窗前，看着新闻里“某地产公司后勤主管涉嫌职务侵占”的标题，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系统界面上的“物流中心”图标。

风掀起窗帘，吹得桌上的账本哗哗作响。

那上面记着“午夜便当”的每日流水，最末页用红笔写着：“下一站，让整条金贸街的人，都吃我做的饭。”

而在城市另一头，新的系统提示音悄然响起：【检测到宿主商业布局初成，白银级签到权限即将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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