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彼此彼此。”
李洛笑着看了眼房遗爱,今晚这货为了凸显自己“主人”的身份,特地穿上了一双镶嵌着绿宝石的长靴。
当然穿绿色的鞋子没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可是李洛了解房遗爱此人,大字不识一箩筐,偏偏要学哪些个文人雅士,讲究首尾呼应。
于是……
这货戴上了一鼎绿色的帽子。
那模样别提有多滑稽了。
当然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人知道“绿色帽子”的典故,不觉得搞笑。
但是李洛看到房遗爱这身打扮却是有些忍俊不禁。
房遗爱见他似笑非笑的模样,便挤眉弄眼的说道:“恪兄,我待会儿再招呼你,今晚我必须要给你安排好。”
“行,等着你安排,忙去吧。”
李洛自然明白房遗爱所谓的“安排”指的是什么。
这厮虽然是房玄龄的掌心肉,可毕竟是宰相之子,房玄龄也不是每天都让这厮出门鬼混。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设宴西凤楼,房遗爱不得好好享受一下。
房遗爱走后。
李恪就独自一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诗词宴上,才子佳人不少,众人吃吃喝喝,偶尔吟诗弄曲,逗得女伴笑声连连。
皇子的身份要是搁在平明百姓里头,自然是了不得的存在,但是放在今晚的诗词宴那就是茅坑里臭石头,谁也不想理他,尤其是太子李承乾今晚也在。
谁敢跟除了太子以外的皇子胡侃?尽管现在李承乾不过是太子罢了,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日后继承大统的可能性最高。
站队?
肯定是不敢乱站队的。
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来,这个即将赴任益州任大都督的三皇子,显然对他们未来的仕途没有任何帮助。
这种名目上的诗词宴,一旦掺和进了朝廷中像太子这样的角色,那么势必会有一些穷酸书生想着攀炎附势。
至少在李洛看来是如此,他就一个人静静的吃着精美的甜点,欣赏着窗外的荷塘月色,还有艺伎们柔美且绵延的舞姿。
装逼。
也是需要静候时机的。
酒过三巡,房遗爱让艺伎们撤下,只见他拍了拍手掌,撸起袖子,兴奋的说道:“承蒙诸位赏脸,参加我房某人举办的诗词宴。作为今晚诗词宴的邀请人,我先给大家起个头,吟一首鄙人近日的拙作。”
“题名为《饮酒》大家窃听:一壶酒来一壶酒,喝完一壶又一壶。一杯酒来一杯酒,喝完一杯又一杯!!”
只见房遗爱声音抑扬顿挫,充满了情感,但是当这首诗念出来时,全场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太子李承乾眉头挑了挑,忍不住的撇撇嘴,心想这个房遗爱还真是大字不识一箩筐,这诗也配称得上是诗?
李泰也是皮笑肉不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包括场内的一些文人雅客,甚至是纨绔子弟听完都觉得一言难尽。
就在这时,坐在窗边的李洛突然站起身来,猛地拍起手掌,兴奋的喊道:“好!好!好!房兄这首诗写的非常好!饮酒嘛,不就是喝完一壶又一壶,干完一杯又一杯吗?爷们儿,这首诗首尾呼应,极为押韵!诸位,难道不是吗?”
房遗爱闻言,感动的险些就要掉下眼泪来了,心想这么多年的兄弟,可算是没有白交了。
毕竟作为诗词宴的邀请人,在李洛的鼓动下,虽然诗写的一塌糊涂,但众人也不可能不给房遗爱面子,于是就都跟着鼓起了手掌。
李承乾不由的瞥了眼远处的李洛,淡淡的道:“这个三弟可真是够义气的,不过就三弟的学识而言,大抵也就只能欣赏这般诗作。”
李承乾虽然跟李洛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两人并不熟悉,倒是李泰跟他这位太子兄长相交甚好,毕竟此时的李泰尚且年幼,没有展露峥嵘,李承乾对他也毫无防备之心。
李泰坐在李承乾身旁,闻言,倒是虎头虎脑的说道:“想来三哥应该只是出于一片好心而已吧……”
“希望吧。”
李承乾对于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也懒得议论,他目光不由得投向房遗爱深厚的屏障。
今晚除了宴请他们这些公子哥儿。
房遗爱还请了不少的大家闺秀,包括那位名满长安的第一闺秀魏羡璃。
……
ps:
第一次写历史文,节奏偏缓,作者菌也没有信心。
希望诸位能够给予作者菌一些信心,不要让这本书夭折了……鲜花、评价票,对于其他的作者而言或许不是那么重要。
但是作者菌的节奏非常慢,以至于收藏低于平均值起码十倍,倘若再没有鲜花、评价票、评论,真的很难写下去!
拜托了,作者菌真的很想写一本历史文,作者菌也相信这本书一定会越写越好看,作者菌现在不看成绩,等写到30章,也就是六万字的时候再看。
假如这本书的成绩依然很差,那么作者菌只能够挥刀自宫了。嗯,至少现在看来非常差,如果放到以往,可能已经太监了,但是这本书,真的是作者菌特别特别想写下去,把它写完的一个故事。
就这样……
咱们六万字后见。
六万字大概需要作者菌写3-5天左右的时间。
在此拜托诸位兄弟姐妹了,鲜花是免费的,评价票是免费的,评论是免费的,请一天要记得每天都投啊。
——满纸荒唐,叩首!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