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老虎的生命并不短,理应在外奔波的岁月,工作,学习,送送小孩,西装领带,忙碌而又惬意,这只老虎匍匐在郁郁葱葱的草地上,一只带着黄毛的鞭子相似有灵性一般,不断在草丛中穿梭,惊起一群蝴蝶,老虎有些抑郁,那是他的尾巴。周围有些鲜花点缀,生机盎然。蝴蝶轻轻点在他的鼻尖,打个喷嚏,还是有些许怡然自得。
但毕竟做了几年的老虎,有些习惯还是无法改变,无比趴着睡觉,比如最近想吃肉,回锅肉,卤鸡腿,香肠腊肉,想念亲爱的炸酱面,脑海中来个报菜名~想想都是哈喇子直下。
化形成功,张涤觉得改善改善伙食还是必须的,就是不知道猴哥吃荤不。这家伙还没当和尚,妖王啊大圣啊。不试试怎么知道,张涤在心里泛着嘀咕。
我欲乘风归去,不知今夕是何年!
从重生为虎,到现在不知岁月,不知道猴哥还有多久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不如晚上下山看看。哥学道术已有两载,自问幻化个人形还是没人能够识破的。
早晨初生的太阳,雾气混合着阳光,点点洒落在五指山上,张涤盘坐在一块大石上打坐,一缕缕紫气灵蛇般一溜地钻入张涤的鼻中,进入体内不断顺着经脉循环,渐渐地整个身体都笼罩在淡淡的雾气当中,清净而自然。
山下稀稀拉拉住着些人家,石块堆建,屋顶架着木桩铺上茅草也就成了屋,周围树林茂密,偶然间鸟儿虫鸣,屋的外围有一圈栅栏,种着一小块蔬菜,屋檐下,孩子正在骑着可能是他们父亲做的木马高兴的玩耍。看得出日子有些清苦,这里远离喧嚣,大抵也算是生活。
老虎偷摸着趴在栅栏,栅栏上枝条的倒刺膈这皮肤一些不舒服。俏皮地挠了挠屁股,尾巴没了,抬起手往栏杆上的整晒着衣服上连续点出,只见那些衣服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飞了起来,悠悠地躺在了张涤这只化形的老虎身边,老虎抱出衣服,一个钻地术,就消失不见。
片刻过后。
彪形大汉横空出世,穿着偷来的衣服,腰带是老虎强行拿着鞭子串在腰间,有些紧,但也算不错。“嗯,回家的时候打些好吃点,也算报答这家子。”张涤想着,步履极快,毕竟是有法力的妖了。
远远地便看到城墙,“涉县”两个繁体大字刻印在城门之上。“看来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并没有因为我这只蝴蝶的穿越而发生什么改变。大唐王朝坐落在南赡部洲,大圣爷不知道在这里被镇压多久了,张涤默默地便走便想,看到门卫处需要路引,便一个隐身躲过门口差人,进入了城内。随手往地上抓起一把石子,法术一点,点石成金。
早晨的大街已经是人来人往,叫卖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时起彼伏,茶馆内,酒肆中,店小二不断在内忙碌穿梭。一片和平景象,张涤走进一家茶馆,点了壶茶水,便默默地听了起来,话说茶馆酒店八卦多,这里多半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上茶时,一颗小金子儿一溜地弹进小二怀中,小二顿时眉开眼笑,“不知道小兄弟今夕是何年啊,说的好,这颗金子儿就是你的了。”一口流利的当地话从张涤口中传出(别问虎爷怎么会当年方言,虎爷会法术的。),店小二谄媚的弯着腰也不管这话奇不奇怪,看这虎背熊腰,又出手阔绰,多半是关外来的江湖人士吧。便笑着到“今年是贞观二年,当今陛下圣明。”
心中了然,但张涤还是一惊,西游记一老汉说大圣被压是乃是王莽八年,看来所说五百年却是有误,恐怕真的是六百二十年。这凸脑壳真是被压傻了。猴子没知识真可怕,看来虎爷要做一个有知识的大唐青年啊。
想吧,大手一挥,店小二,边一脸谄笑着离开了,离开时还拿着那小块金子咬了一口,诶,真货。张涤见罢,讥笑,虎爷初级道术大成,点金术石子三日不变回。岂是你这种凡胎肉体能辨识的。想着,便继续侧起耳朵听起八卦来,东家长李家短,有些好笑,原来,天朝人不管哪个年代,八卦者也是层出不穷啊。
“听说了吗?隔壁街刘大员外家闹鬼,我二姑家的老表乃是打更人,每每到了晚上半夜三更过此处就阴风阵阵,不是传来唱戏的声音,还有恐怖的尖叫声,那家里已经死了不少人了,真是着了哪门子孽啊。”
“现在那刘家正在寻找异士能够前往帮助消灾,造孽啊。”
“看来可以去瞧瞧,如果真是妖孽鬼怪,也正好可以试试俺化形期虎爷深浅,也不枉虎爷下山一回。”想罢,也不急着离开,慢悠悠地继续听了起来。
“嘿,这些个故事还挺搞笑的,抑扬顿挫,你大爷的。你不去拜前世四川神嘴李老师为师简直浪费人才啊。”
傍晚夕阳西下,大街上的小摊们也换了一拨,叫卖声吆喝声依旧,太阳还未下山,月光却也幽幽的洒了下来。不知道嫦娥姐姐在否。天色有些昏暗,还是有些许看得清。虎爷手里拿着一块卤猪腿,嘴里慢条斯理咀嚼着,另一只拿着一个酒壶,对着月亮,惆怅,寂寞。“亲人们,你们还好吗?我过的很好,别想我,唉,老婆,找个好人家嫁了吧,估计,我回不来了。哦,对了,我不是人了,我是老虎,哇喔~。”张涤苦涩地笑着。
月光下,泪似珍珠,人在天涯惆断肠。
“干杯,哈哈。”
刘府大门历历在目,张涤站在对面墙角,掐了一个手决,眉心一点,“天眼开。”,原本有些昏暗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乌云的中心有个黑色的漩涡直直对着刘府大院中央,黑色气息不断旋转,天眼下,耳边传来阵阵鬼哭声嚎。
妖气有别,如是妖孽,那么它的气息必然与它的本体相连呈对应的颜色,看着黑气冲天,不是魔气就是鬼气,具体情况,只有进去才知道。看这时辰还早,不如先进去玩玩。。
瞅了瞅自己现在的模样,抓鬼的,人家肯定不信,虎背熊腰,杀猪的,人家多半就会怕你,抓鬼,嘿嘿,挡煞还差不多。
诶,有了,张涤眼珠子一转,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变”一个转身,一个道貌岸然的梳着发髻一头白发白胡子的道士显现出来。看这这样,手上拂尘一甩,嗯,帅气,走起。
门前两个壮汉把这门,看模样虽然脸露些凶色,但看这面色蜡黄的样子,估计这些天已经被吓傻了。
拂尘一扫二人顿时瘫倒昏睡过去,拂尘收回推开大门缓缓地往门内走去。
里面有些阴冷,沿着过道缓缓走着,两旁红色的灯笼或暗或明,耳边不时传来轻轻的水浪声,不远处黄色假山。
天阶夜色凉如水。绕过围墙,突然眼前景色一边,原本寂静幽暗的大院,这里确实有些灯火通明,不知是院子本身所致,还是这里黑气过重的原因。
小院儿内正做着法事,一个身穿黄色道袍,拿着桃木剑的道人。正不断他在法坛前比划着,旁边也是站着几个人,两个道士,一男一女,都是身背长剑,身穿白色道袍,男的帅,女的小妞还算不错,浓妆淡抹,有点姿色,一个年轻和尚,头上尽然有十八个戒疤,他们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道士二人正一脸讥笑地看着眼前的道人,只有那和尚眼睛微闭,默默地念经,只有偶尔眼睛微睁闪露着精光,只见那道人,拿起桃木剑,沾起一张写满符咒的黄纸,张涤一瞅,那知道那是个骗钱的假道士,那符咒毫无法力,也许桃木剑有些作用,但想祛除这漫天黑气,怕是不好使的哦,钱好骗,别丢了命才好,不管老子的事,虎爷心里暗暗想着。
这里正闹腾得欢,居然没人发现他的到来,张涤也不急,就这样静静的观战起来。
“有点意思,不知道,这几个家伙功夫怎么样。”正想着
突然间,天空中黑气大盛,凡人无法发现,就连那假道人也没有发现,只见黑气中幻化出面露狰狞,身穿红衣,身材消瘦,双眼血红的女鬼,正死死地盯着屋内。
红衣女鬼,厉鬼啊,原来这堆黑气竟是鬼气,看来这刘家造孽不浅,估计是对人家做了伤天害理之事。
而那三人,此时正一脸紧张的望着天空,旁边一员外模样,大腹便便,脸色有些苍白的中年男子,一脸愁容的望着三人。空气中,越发阴冷起来,院内的树木上慢慢地有了写寒霜。
那男人打了个寒颤,脸色越发苍白,双腿打着哆嗦。他知道此刻绝不正常。那和尚一见此景,便说道:“施主,请回屋,待吾等降魔。”那男人一听,如同圣旨一般,一溜烟便跑回了屋内。
此时他们也发现了张涤的到来,在他们看来那老头一脸猥琐的模样,也当是骗钱的道人,也不劝说,就这样三人走到了院子中央,一人一角,结阵起来。
那道人一见不对,也唆的一声逃了出去,只有那张涤面无表情懒洋洋地靠在墙边看这眼前的一幕。
此刻的张涤虽然面无表情,其实心中却是激动无比,修道多年,终于可以见到同道,虽然眼前的黑气实在难以威胁到他,但也能从中学习到不少,至少,那小妞还是比较养眼的嘛。嗯,那剑不错,程亮,嗯,那和尚的疤真多啊,那小子,呸,渣男。既然没有威胁,张涤无聊的评头论足起来。
“纯阳宫门下弟子于睿,容不得妖孽作祟,看招,”那小妞喊道,紧接着,手中长剑一扬,“三才化生”三道剑气每道剑气都有一人高。就这样呈品字形重天而见,而旁边的道士一件如此,也是捏起法决,“两仪化形”一个银白色的八卦气团凭空升起,冲向天空中的女鬼。
和尚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有那念经的声音越来越大,头顶的十八道戒疤竟也发出了阵阵金色光芒,渐渐地化成一口大钟笼罩了二人。“金钟罩”一个声音从和尚的口中发出。大钟光芒一顿就这样自行围绕三人旋转起来。
战斗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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