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袁馨兰有预谋地尾随海涛回到滨城,本以为他出差刚回来会留在家中,却没想到他去喝酒了。
海涛见到自己的反应是袁馨兰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她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下去,海涛一定会重新爱上自己。他一直没谈恋爱,一直没换公寓门锁就足以证明自己在他心中还有位置……。
袁馨兰回了父母家,对父母说辞了省城的工作,要回家来住一段时间。袁关良和妻子戴文娟对女儿的突然归来很意外,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好好的工作怎么说辞就辞了?你回来了,伟强呢?他什么意见?”
袁馨兰的脸色很平静:“我决定跟他离婚。”
她的话却如同重磅炸弹一般引起了轩然大波,特别是弟弟袁中印,情急得一下跳起来:“姐,你要和他离婚我怎么办?”
“我离婚关你什么事?”
“我前一段时间买车,刚从姐夫那里借了八万块钱,你们这一离婚,他肯定要我还钱。还有,咱家这房子,家具都是他买的,到时候还给他,咱们一家去哪里住?这婚你不能离!”
“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在他那里拿钱,你就是不听!你给我说实话,这几年你到底借了他多少钱没还?”
袁中印看看父母,又看看姐姐小声说:“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大约有二十几万吧!”
袁馨兰一巴掌打在弟弟脸上:“你混蛋呀,借人家这么多钱!我不管,你自己欠的钱自己想办法!”她转过身又对父母说:“房子的事我来解决,毕竟我也不能白给他过这三年多……。”
袁关良吸着烟没有吭声,戴文娟看着女儿的脸问道:“你说离就离,给家里一点也不商量,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我从来就没爱过他!和他结婚就是一场错误。爸妈,你们别问了。我很累,想去睡会,具体我会抽时间给你们说清楚的。”袁馨兰拖着行李回了房间,不一会卧室里传出了她呜呜的哭声。
戴文娟追到她卧室门口也没进去,叹了口气说:“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你说她好好的日子不过,瞎折腾个啥呀?当初和那个海涛,都住一块三年了,说分就分了!现在和林伟强又是这样!你说,这次她回来不是因为海涛吧?”
“要真是海涛鼓动她回来还不错,毕竟那孩子比姓林的忠厚。就怕是你女儿一厢情愿,到时候弄个进退两难。唉,有这么一对活宝,我袁门不幸呀!”袁关良瞪了儿子一眼转身回了卧室。
戴文娟跟进卧室,见丈夫把抽屉柜子都打开问道:“你翻箱倒柜地找什么呢?”
袁关良翻看着存折:“我看看家里一共有多少钱,够不够买房子和替那兔崽子还账……!”
成虎害怕王燕来纠缠自己,没等下班就跑到与海涛约好的咖啡厅。要了杯咖啡等了好一会才看见海涛进来,他招招手:“这里呢,怎么来这么晚?”
“哦,临时接了个客户的电话,耽误了一会。”海涛走过来坐下,开门见山地说:“记得你说过有个朋友是赌场的发牌手,能请他来帮个忙吗?”
“你不是不喜欢和这种人交往吗?怎么?你也想练练牌技?”
“是这样……。”海涛把父亲在老家被人骗的事情一一说给成虎。
成虎笑了:“这几个倒霉催的,怎么就惹了你这么个玩意!行,我跟他联系一下,到时候咱们一块去,这种好事没我怎么成。”
洛晓鸥一进咖啡厅就看到在父母邻座坐着的海涛和成虎,她和父母打过招呼后走到他们面前:“海经理好,成经理好。”
海涛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成虎则笑着站了起来:“洛晓鸥,下了班不回家,来咖啡厅见男朋友呀?哪一个是?让我认识认识。”
洛晓鸥脸一红:“我是来找我爸妈的。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公司领导,人力资源部成经理,和我们市场部海经理。这是我爸妈,在这里等我下班……。”
海涛连忙站起来,和成虎一起问候道:“叔叔阿姨好。”
洛明远微笑着点点头,陶倩如笑着说:“你们好,小鸥这孩子大学刚毕业没什么经验,以后工作上还请二位多多关照。”
成虎见海涛没有说话,接过陶倩如的话说:“叔叔阿姨请放心,能帮助的我们一定帮助。洛晓鸥她很聪明,是我们入职培训唯一全部优秀的员工,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独立工作了……。”
海涛笑着打断成虎:“叔叔阿姨,我和成经理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人说话了,再见。”拉着成虎出了咖啡厅,海涛埋怨道:“你和洛晓鸥很熟吗?上来就问人家男朋友,一点领导形象也不顾,真不知道她父母会怎么想你这个公司领导!”
成虎哈哈大笑:“怕什么,我又没勾搭他们女儿!倒是你呆里吧唧礼节上的话都不说。真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和客户拉关系的。”
看着他们的背影,一直没有说话的洛明远问女儿:“你在公交车上打人家一巴掌的就是你们市场部那个海经理?”
洛晓鸥拉开椅子坐下:“就是他!因为这事,他都为难我好几次了。本来今天他想把我们一起去市场部报到的四个人全开掉,结果因成经理帮忙说话,我和安小贝才留了下来,其他那两个直接给辞退了。“
洛明远摇摇头说:“虽然那人言语不多,但看面相不像是个奸诈刁钻之辈。人家是公司领导,做事自然有公司章程,不见得是故意为难你。哎,你说那成经理帮你说话?我看他和你很熟的样子,过去你们认识吗?”
“原来不认识,就参加入职培训时才熟悉的。爸,你问这个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说话太随便了一点……。”
“你爸就是老封建!现在的年轻人说话,哪跟过去一样呆板?我就觉得那成经理人不错,说话亲切随和,比那姓海的强。人也长得不错,眉清目秀的。他多大了?结婚了没有?”
洛明远不悦地瞪了妻子一眼:“你这脑子里都想得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小鸥才多大?那姓成的多大年龄了?乱弹琴!”
洛晓鸥哈哈大笑:“爸,你那脑子比我妈想的还多,都关心起年龄问题来了。你们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莫名其妙!我们走吧,你们答应的陪我逛街买衣服,可不许临时变卦哟。”
张美云一见海大牛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有儿子和他的同事在场,她绝不肯轻绕了这老东西……。她进屋瞪了海大牛一眼,理也没理他。只是拉着儿子手说:“儿子,妈既然来了,就在你这多住几天,你把所有该洗的衣服啥的都找出来,我抽空给你洗一洗。你这整天在外边忙,家里不知脏成什么样呢?”她说着进了儿子卧室,看着床单被罩都很干净,又不相信似地拉开衣柜,见里面也叠挂的很整齐,不由地笑起来:“儿子,快给妈妈说说,那女孩多大了?是干什么的?看人家多勤快利索,把你这里收拾的这么干净!”
海涛拉着母亲从卧室出来:“哪有什么女孩!这都是我自己打扫清洗的!”
张美云嗔怪地打了儿子一下:“你这孩子,还撒谎!你这都快三十岁了,除了当兵那几年,什么时候自己动手洗过衣服,都是穿一件扔一件的!前几次我来,哪次不是先帮你打扫打扫卫生?要不然屋里能呆的住人吗?”
海涛不自然地抓抓耳朵:“我找钟点工打扫的。”
“还不说实话!人家钟点工能帮你洗内裤和臭袜子呀?”张美云指着阳台晾着的衣服说。
“妈,你怎么就不信我的话呢,真没有什么女孩帮我洗衣服!我先带你们去吃饭吧,天也不早了,吃完饭人家肖洋还要回家呢。”海涛错开母亲的话题。
张楚接到成虎的电话三天后才来到滨城。他到了凤凰大厦楼下没有上楼,只是打电话给成虎说:“虎哥,我到了,在你公司楼下,在旁边咖啡厅等你。”
海涛和成虎进了咖啡厅。远远地看到一个精瘦的小伙子站起来给成虎打招呼。“我给你们介绍,他就是张楚,我给你说过的玩牌高手,曾经在边境场子上当发牌手,现在是南方反赌联盟协会的理事。这是海涛,我的一个兄弟,他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张楚和海涛握了一下手说:“你好涛哥,常听虎哥提起你,你放心,虎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能帮忙的我一定尽力。你说说吧,具体是怎么回事?”
海涛仔细打量了张楚一眼,此人面容清瘦白皙,看似文质彬彬,弱不经风,但目光深邃,言谈举止中流露出坚毅与干练,特别是和海涛握手时不经意间隐去的腕力,让海涛深感其武功高强,深不可测……。他笑着说:“成虎很少在我面前夸奖别人,可是对你却赞不绝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看你的年龄也就是二十四五岁,但练武至少有十多年了吧?”
张楚微微一笑,也没谦虚:“涛哥果然好眼光,我常年在外,是练了些雕虫小技,不过也就是唬唬人罢了。哪像涛哥在部队学的正统。”
成虎哈哈大笑:“行了,行了!看你们俩弄得跟武林侠客般相互吹捧,多没意思!走吧,我请客,咱们去喝一杯,商量商量怎么收拾那些混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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